严妍知道得很清楚，这家会所水很/深，能在里面消费的顾客个个来头不小。
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“怎么了，我说得哪里不对吗？”
“买好打包，回车上吃。”
助理点头，目送程奕鸣驾车离去。
本来符爷爷坐镇公司，他们反正没法掌控公司，乐得潜水分红就可以。
这一定是他的诡计，以前他就挺喜欢玩这种小花招。
“说。”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，到了林总家后，她以为程奕鸣走了，就跟林总喝酒。
“你去我的公寓？”程子同故作意外的挑眉，仿佛在讥嘲她，前一段时间躲他像老鼠见了猫。
公司被收购的传言一起，好多人就动心思陆续跑了。
“等结果出来，我告诉你。”他只能这样回答。
“那什么重要？”
“严妍，程奕鸣那个人心胸狭窄，睚眦必报，你可得小心点。”符媛儿提醒她。
她进去之后，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。